Thursday, July 23, 2009

該怎麼辦呢?這個地方


曾經無止盡的與自己對話
從膝蓋延伸出去試著與來往陌生人做空間上的強說詞
但輕快跳起就彈斷了隨意拉起的線
這樣的張嘴只為了吃冰淇淋
沒有目的地的定義也就排除了迷路的事實
眼睛看著撞進腦裡開始攪拌
如做魚丸一樣的機器不停
這樣的城市記憶只屬於我一個人
但今年的前往伴隨著黏著的歡欣
死路迴轉不再只是主觀鏡頭
起伏的橋讓鼓跳的心還是在該有的位置
這樣的城市少了風景的衝擊
記憶卡滿載的都是背影側影身影
這樣一來
兩年後
該怎麼辦呢
無法再一個人享受這裡了吧
人的這樣脆弱總是讓人很沮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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