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人從台北帶了幾本與好朋友分享的書,和一瓶金門高粱
書與高粱放在軟袋中,福至心靈的托運
抵達時,高粱已破
喝飽了高粱的書
打的酒嗝聞了都會醉
拿起萊辛頓的幽靈翻一翻
很喜歡他形容狗的幾個句子
和著高粱酒味
便形成:
“半義務性吠了兩三次,高粱,『雖然不怎麼想吠,但照規矩是要這樣』,高粱,麥爾斯,高粱,非常不甘寂寞的狗,高粱,把身體的一部份,不惹人注意的悄悄靠上對方,高粱“
味覺能勾起回憶的真實度艷冠群芳
不禁揣想在未來
高粱酒會如何將村上春樹,或是威廉堡這,小小擁擠,但舒適安心的我的小家,
還是依然陰雨綿綿清冷的六月,如同家庭主婦無味的生活,連帶進我的腦中
如同現在聽著Postal Service
感覺到暗房的溫度
以及一個人在黑暗中吹著口哨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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