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早期著名的跟蹤偷拍
到那時在Guggenheim Museum一眼就煞到的"The Hotel"系列
攝影
在她的作品中
不是最重要的
她的文字敘述
或是非文字敘述
帶你進入情境故事之中
滿足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的窺淫欲
攝影
扮演的角色
像是看個引人入勝的童話書
恰巧有插畫讓滿足你的想像罷了
這次她在Paula Cooper Gallery的展覽
Exquisite Pain
像是進入一本小說
開頭你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認為這個日本行會是她最不開心的回憶
基於人不親土親
同是亞洲那一區
一邊看著她的倒數計時還離不快樂幾天印章蓋在每天的照片上
一邊想著
日本有那麼糟嗎?
不要這樣嘛∼
看到還離不快樂一天之後
進入另一個展場
一切揭曉.....
痛苦的記憶
會隨著時間而減退
相較於其他人的痛苦回憶
自己的
也就只是無病呻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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